情人的名言
61.在一个未作入幕之宾的情人,与一个不肯轻易作人情妇的女人之间,不免有些口舌与钩心斗角的争执,泄露出一个人的真情,正如练习击剑的时候,不开锋的刀剑,也像决斗的真刀真枪一样紧张。法国作家 巴尔扎克
62.疯子、情人和诗人,都是幻想的产儿:疯子眼中所见的鬼多过于广大的地狱所能容纳;情人,同样是那和疯狂,能从埃及人的黑脸上看见海伦的美貌;诗人的眼睛在神奇的狂放的一转中,便能从天上看到地下,从地下看到天上。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剧作家,诗人 莎士比亚
63.狄云:当一个旧情人抛弃你时不要哭泣,因为立刻会有一个新的更好的MM来接替她——当然,这种情况更多出现在小说里。我知道你会认为我和《基督山伯爵》中的爱德蒙·唐泰斯过于类似。我要告诉你的是,在古今中外,这类情况概莫能外。武侠小说作家 金庸 《连城诀》
64.何必多情?何必痴情?花若多情,也早凋零。人若多情,憔悴、憔悴……人在天涯,何妨憔悴?酒入金樽,何妨沉醉?醉眼看别人成双成对,也胜过无人处暗弹相思泪……花木纵无情,迟早也凋零。无情人,终有一日须憔悴。人若无情,活着还有何滋味?纵然在无人处暗弹相思泪,也总比无泪可流好几倍。武侠小说家 古龙 《边城刀声》
65.真正的爱将最浮浅轻佻的人也拉入了生活的中心,其余一切皆是围墙在倒塌,生活打开了大门。他们的沉默抵得上他们隐藏的神。如果他们在第一次沉默中不能互相理解,他们的心灵就能互爱,因为沉默是根本不变的。它可以在两个心灵之间升上降下,但其本质永不改变;直到情人们死亡时,它仍将具有第一次进入洞房时的那种姿势、形态和力量。比利时剧作家、诗人、散文家 M·梅特林克
66.有知心朋友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从某一点上来说,人可以离开父母,离开兄弟姐妹,离开丈夫,妻子,但却离不开互相尊敬的好朋友。即使只有一个人,能最后留下来的也是朋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事情都是这样。恩爱夫妻只是片面的好友,在心灵的领土上能进入更深境界的还是朋友。在遇到灾难、危险的紧张时刻,能够站在你最近的地方的也是朋友,尽管人人都有自身难保的时候。情人,尤其是真心相爱的情人,必须同时也是朋友。友谊之花是开在互相理解,互相信赖的土地上的。不是互相了解得很深,没有共同思想的情人,很容易成为生理性或物质性的对象。日本小说家 剧作家 武者小路实笃 《母与子·友爱》
67.一时间一种刻骨的孤独像一阵穿堂风那样吹透了她。那孤独并不陌生。多少次,多少次,她都拿罗大佑的歌来安慰自己,“孤独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宠。”那么,她滥用过多少会这样的恩宠呢?在她妄自尊大的时候,她以为那是高处不胜寒;在她妄自菲薄的时候,她以为那是她一个人的醉生梦死。在最后一刻,坦率一点吧。孤独就是孤独,不是什么恩宠,不是可以升值的股票。浪费并不能使你高贵。那么好吧,生死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事情,如果你孤独,请你不要打扰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的嘲笑不孤独的人,不要期待着全世界的孤独者可以联合起来。自己上路吧。最多,带上你的情人。原名李笛安,中国青春文学女作家 笛安 《芙蓉如面柳如眉》
68.这个不太好说,我见过谈了几十场恋爱,有很多床伴的人,也见过感情踏实稳固,一直相依厮守的人,我觉得我说不上花心,因为我这几十年就谈了那么几次恋爱,而且27岁结婚,数据上也不算夸张,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儿,如果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在一起,我就和她在一起。我和我太太的感情非常稳固,但也许其他姑娘也早已如同亲人,我甚至希望她们之间能够友好互助和平共处,就是这样。其他人会爱上我,我也许会中意其他人,但没有人能改变我和我太太的感情。我很坦率地说出自己的感想,指责辱骂到的高压,我无所谓。女孩子没有任何错,要有错,也是我王八蛋而已。
韩寒“婚外情”事件引起舆论轩然大波。韩寒接受周刊专访时首次作出回应。南都娱乐周刊:你自认为是否已过“花心”或者多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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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比如《大话西游》里孙悟空的“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一个期限,那就是一万年”,不胜枚举。这年头爱情果然厉害,要么不爱,一爱就抵百来只乌龟王八的寿命,而且不仅人如此,连猴子也是,可见猴子的爱情观已经进化到和人的一样——是退化到。想好了诺言后,最后一步是确定用“爱”或“喜欢”。其实两者是等同的。人就是奇怪,一提到有“三个字”要说,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爱你”,殊不想“王人蛋”、“你这驴”、“救命啊”、“上厕所”甚至“分手吧”都是三个字,假使说话也有某些有钱报社杂志社所开出的“千字千元”的报酬,相信这世上大多有情人会将“我爱你”改口成:“我喜欢你”。赛车手、作家、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韩寒 《三重门》
70.肉体真是件尴尬事。丧子的母亲终于停止哭泣,端起饭碗,因为她饿了。那个含情脉脉的姑娘不得不离开情人一小会儿,她需要上厕所。那个哲学家刚才还在谈论面对苦难的神明般的宁静,现在却因为牙痛而呻吟不止。当我们的灵魂在天堂享受幸福或在地狱体味悲剧时,肉体往往不合时宜地把它拉回到尘世。我们一生中不得不花费许多精力来伺候肉体:喂它,洗它,替它穿衣,给它铺床。博尔赫斯屈辱地写道:“我是它的老护士,它逼我为它洗脚。”还有更屈辱的事:肉体会背叛灵魂。一个心灵美好的女人可能其貌不扬,一个灵魂高贵的男人可能终身残疾。荷马是瞎子,贝多芬是聋子,拜伦是跛子。而对一切人相同的是,不管我们如何精心调理,肉体仍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衰老和死亡,拖着不屈的灵魂同归于尽。当代哲学家、学者、作家 周国平 《灵与肉的结合》
71.洪泰岳叉着腰训话,从金门、马祖讲到朝鲜战争,从土地改革讲到阶级斗争,然后他说,春耕生产就是向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和走资本主义的单干户发起的第一个战役。他发挥了敲牛胯骨时练出的长项,讲话中尽管谬误百出,但嗓门巨大,言语连贯,把那些扶着犁把子的农民震唬得呆若木鸡。那些牛也呆若木牛。我看到了我家牛的娘——那头蒙古母牛——它那弯曲的、既长又粗的尾巴是它的标志。它的目光似乎不时地往我们这边斜,我知道它在看它的儿子。嗨,说到此处,我感到很替你脸红。去年春天,在河滩上放牧时,趁着我与金龙打架的时候,你竞爬跨到了蒙古母牛的背上,这是乱伦啊,这是大逆不道啊。作为牛,当然不算什么,可你不是一般的牛你的前世曾是一个人啊。当然,也许,这蒙古母牛的前世,也许是你的一个情人,但你毕竟是它生出来的——这生死轮回的奥秘,我越想越糊涂。“你把这事儿,速速给我忘却!”大头儿极不耐烦地说。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生死疲劳》
72.奶奶感到疲乏极了,那个滑溜溜的现在的把柄、人生世界的把柄,就要从她手里滑脱。这就是死吗?我就要死了吗?再也见不到这天,这地,这高粱,这儿子,这正在带兵打仗的情人?枪声响得那么遥远,一切都隔着一层厚重的烟雾。豆官!豆官!我的儿,你来帮娘一把,你拉住娘,娘不想死,天哪!天……天赐我情人,天赐我儿子,天赐我财富,天赐我三十年红高粱般充实的生活。天,你既然给了我,就不要再收回,你宽恕了我吧,你放了我吧!天,你认为我有罪吗?你认为我跟一个麻风病人同枕交颈,生出一窝癞皮烂肉的魔鬼,使这个美丽的世界污秽不堪是对还是错?天,什么叫贞节?什么叫正道?什么是善良?什么是邪恶?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我只有按着我自己的想法去办,我爱幸福,我爱力量,我爱美,我的身体是我的,我为自己做主,我不怕罪,不怕罚,我不怕进你的十八层地狱。我该做的都做了,该干的都干了,我什么都不怕。但我不想死,我要活,我要多看几眼这个世界,我的天哪……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红高粱家族·红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