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名言

76.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盒进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的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子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现代散文家、诗人、学者 朱自清
77.人们埋怨一成不变,但也埋怨居无定所,人们其实都无所谓,只是要给日子找点岔子而已,似乎只有违背现在的生活,才真正懂得了生活。生活就是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一个你能想到的一切,你所有的比喻就往里扔吧,你总是对的。因为生活太强大了,最强者总是懒得和你反驳,甚至任你修饰,然后悄悄把锅盖盖住。赛车手、作家、时代周刊全球最具影响力100人 韩寒 《1988》
78.我们仰人鼻息,在学术上长期当别国学徒的日子快要结束了。数以百万计的人已经在我们的周围投入了生气勃勃的生活,歌颂的事迹和行为,它们本身就会歌唱。谁会怀疑我们的诗歌会复活并且带来一个新的时代呢?天文学家说,在我们的天顶燃烧的天琴座中的维迦星有一天会成为众星中的北斗,时间长达一千年之久。我们的新诗歌也将会如此。美国作家 爱默生
79.感情上的折磨,远非其他任何痛苦能够比拟!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深爱的人,并不值得自己深爱,也根本没有爱着自己的时候,那种失望,甚至比绝望还来得更强烈些。以前一切,他们认为美丽的事,却完全变为丑恶;山盟海誓的真情,也变成了虚情假意的欺骗。这前后的距离,日子相距得漫长些,也较为好些,若是变化来得如此突然,那么这种痛苦,就不是任何人所能忍受的了。武侠小说家 古龙 《飘香剑雨》
80.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在婚姻问题上可以不考虑社会关系,我的意思是说自然关系的影响比社会关系的影响要大得多,它甚至可以决定我们一生的命运,而且在爱好,脾气,感情和性格方面是如此严格地要求双方相配……这样一对彼此相配的夫妇是经得起一切可能发生的灾难的袭击的,当他们一块儿过着穷苦的日子的时候,他们比一对占有全世界的财产的离心离德的夫妻还幸福得多。法国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 卢梭
81.老人歌颂青年时代,大多着眼于青年时代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但他们忘了,这种可能性落实在一个具体个人身上,往往是窄路一条。错选了一种可能,也便失落了其他可能。说起来青年人日子还长,还可不断地重新选择,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是由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限定在那里,重新选择的自由度并不是很大。“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剧处处发生,只不过多数失足看起来不像失足而已。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余秋雨 《关于年龄》
82.说实话,我也是一只要求自己像上海男人那样,做到老婆第一的,也努力过。可在母亲到来的这段日子里,我才发现,上海男人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有点耶稣舍我其谁的味道,这种高度,还真不是一般群众的觉悟可以达到的,我忽然发现从内心里我还是希望有个女人知冷知热,嘘寒问暖,让自己有被爱的感觉。也许,当年选择一个上海女人是一个本质的错误。娇媚只能用来观赏,不适合用来生活。原名张辛,华裔女作家 六六 《双面胶》
83.夜深人静,从大醉中醒来,忽然发现躺在自己旁边的是个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这种滋味你有没有尝过?在欢呼和喝采声中,一个人回到家里,面对着漆黑的窗户,只希望快点天亮。这种心情你有没有想过?今宵花天酒地、狂欢极乐,却连自己明日会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甚至连今宵酒醉何地都不知道。这种日子你有没有过过?杨柳飞舞,晓风残月,这种意境虽然美,却是美得多么凄凉,多么令人心碎。这种欢乐,你愿不愿意享受?武侠小说家 古龙 《怒剑狂花》
84.遇到困难时,父亲总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先别急,等一等,”我有什么事情看来不妙时他总是说:“太阳还会出来,它会照常出来的!”许多年之后,当我奋力拯救克莱斯勒公司,使之免于破产时,我就怀念父亲那些安慰人的话了。那时候,我常自言自语道“啊!爸爸,太阳在哪儿?太阳在哪儿呀?!”他从不准备认输。但是,凭着回忆父亲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我在那些日子里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他说:“此刻看起来是够困难的,但是要记住,就是这种困难也会过去的”。美国传奇商业巨子 亚科卡
85.“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认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承做的,有良多人,你认为一定可以再见面的,于是,在你暂时放下手,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想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但愿,有时候,连这种但愿都感觉不到,由于,你认为日子既然这样一每天过来,当然也应该这样一每天过去。昨天、今天、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回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她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别。”台湾女诗人,散文家 席慕容
86.民主是什么?民主就是发表了任何意见不怕有人秋后算账;民主就是权利被侵犯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地讨回,不管你是什么阶级什么身份;民主就是不必效忠任何党,不必讨好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过日子;民主就是打开电视不必忍受主播道德凛然地说谎;民主就是不必为了保护孩子而训练他从小习惯谎言;民主就是享受各种自由而且知道那自由不会突然被拿走,因为它不是赐予的;民主并非只是选举投票,它是生活方式,是思维方式,是你每天呼吸的空气、举手投足的修养,个人回转的空间。台湾女作家 龙应台
87.过一天算一天,今天有得吃,就多吃一点,今天有得喝,就多喝一点,至于“明天”,那是明天的事了。今天在豪华酒楼里吃喝玩乐,明天说不定已死在阴沟里;今天是脂粉堆中的多情郎,明天说不定是被踢出大门的醉汉;今天是挥金如土的大爷,明天说不定已成了倦伏在屋角的可怜虫。世事多变化,又有哪个人能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呢?所以做人就该珍惜“现在”,好好的把握“现在”,也唯有“现在”,才是最真实的。不要等到失去后,才去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珍惜那段“过去”呢?武侠小说家 古龙 《边城刀声》
88.四清工作队里有一个才华横溢的队员常天红,是省艺术学院声乐系的学生,他教会了我哥西洋的美声唱法。在那年冬天的许多日子里,这两个青年,用比毛驴叫唤还要悠长的声音,演唱革命歌曲,成为每次社员大会前的保留节目。那个小常,经常在我家院子里出没。他生着一头自然卷曲的头发,小脸雪白,大眼明亮,嘴巴宽阔,胡茬子靛青,喉结突出,身材高大,与屯里的青年大不相同。我听到许多心怀嫉妒的年轻小伙子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大叫驴”,我哥跟着他学唱,得了一个外号叫“二叫驴”。这两头“叫驴”性情相投,亲如兄弟,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生死疲劳》
89.比较快乐的人生看法,在于起床时,对于将临的一日,没有那么深沉的算计。完全没有缺乏的人也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快乐了。快乐是一种等待的过程。突然而来的所谓“惊喜”,事实上叫人手足无措。一般性的快乐往往可以言传。最深刻的快乐,没有可能使得他人意会。快乐和悲伤都是寂寞。快乐是不堪文问的鬼东西,如果不相信,请问自己三遍——我快乐吗?快乐是另外一件国王的新衣。这一回,如果国王穿着它出来游街,大家都笑死了——笑一个国王怎么不穿衣服出来乱跑呀!你快乐吗?你快乐吗?你快乐吗?试试看,每天吃一颗糖,然后告诉自己——今天的日子,果然是甜的。台湾女作家,原名陈懋平 三毛
90.哭了一朝或是三日,就总得到城外去,挖一个坑把这人埋起来。埋了之后,那活着的仍旧得回家照旧地过着日子。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外人绝对看不出来是他家已经没有了父亲或是失掉了哥哥,就连他们自己也不是关起门来,每天哭上一场。他们心中的悲哀,也不过是随着当地的风俗的大流逢年过节的到坟上去观望一回。二月过清明,家家户户都提着香火去上坟茔,有的坟头上塌了一块土,有的坟头上陷了几个洞,相观之下,感慨唏嘘,烧香点酒。若有近亲的人如子女父母之类,往往且哭上一场;那哭的语句,数数落落,无异是在做一篇文章或者是在诵一篇长诗。歌诵完了之后,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也就随着上坟的人们回城的大流,回城去了。原名张迺莹 中国近现代女作家 “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萧红 《呼兰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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