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名言

76.为得要使一种真正普遍的兴趣可以发生,一个民族精神必须进而探取某种新的东西:但是这种新的东西能够从哪里发生呢?这个新的东西必须是一种比它自身较高等的、较博大的概念——对于它的原则的一种扬弃——但是这种举动便要引起一个新的原则、一个新的民族精神了。德国哲学家 黑格尔 《历史哲学》
77.每个人在受教育的过程当中,都会有段时间确信:嫉妒是愚昧的,模仿只会毁了自己;每个人的好与坏,都是自身的一部分;纵使宇宙间充满了好东西,不努力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内在的力量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你知道能做什么,但是除非你真的去做,否则连你也不知道自己真的能做。美国作家 爱默森
78.贫穷,不论是罪有应得还是命运不公,不论受穷的人是廉洁奉公还是人穷志短,别人见总要掩鼻而过。是的,贫穷的气味是不好闻的,就像一间位于楼房底层门窗通向狭窄不通风的天井的房间,就像不经常换洗的衣服那样一定会散发出污浊难闻的气味。你自己就老是嗅到它,好像你我自身就是一滩臭水。奥地利作家 茨威格
79.生命中总是有太多的不得已,有时候我们往往必须克制自身最最向往的来成全大局。哈!大局……大局是什么呢?对最重视的人给予最好的安排,让他无牵无挂,然后无知无感、顺顺畅畅地迈向他的理想,得到他的成功。然后,我,笑着看他的成功,流着自己的泪。这世上笨女人总是多,也不少我一个不是吗?台湾言情小说作家 席绢 《别让相思染上身》
80.数学知识对于我们来说,其价值不止是由于他是一种有力地工具,同时还在于数学自身地完美。在数学内部或外部地展开中,我们看到了最纯粹的逻辑思维活动,以及最高级地智能活力地美学体现。思维的经济原则在数学中得到了高度的发挥。数学是各门科学在高度发展中所达到的最高形式的一门科学,各门自然学科都频繁的求助于它。 Mach,E
81.如果每宗学问的弘扬都要以生命的枯萎为代价,那么世间学问的最终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辉煌的知识文明总是给人们带来如此沉重的身心负担,那么再过千百年,人类不就要被自己创造的精神成果压得喘不过气来?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余秋雨 《文化苦旅·自序》
82.中年人的坚守,已从观点上升到人格,而人格难以言表,他们变得似乎已经没有顶在脑门上的观点。他们知道,只要坚守着自身的人格原则,很多看似对立的观点都可相容相依,一一点化成合理的存在。于是,在中年人眼前,大批的对峙消解了,早年的对手找不到了,昨天的敌人也没有太多仇恨了,更多的是把老老少少各色人等照顾在自己身边。请不要小看这“照顾”二字,中年人的魅力至少有一半与此相关。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余秋雨 《关于年龄》
83.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此语虽人人皆知,但要真正领悟,又非易事。试看古今中外之人,或为名所或,或为利所动,或为官而奔波,或为爱情而苦恼,把名禄利憎视为人主要的最高追求,却不知人生最大的财富只是自身的健康。记得有篇小说写一个爱财如命的财迷,进了一座黄金山,山内皆是黄金珠宝,大喜着狂,但因贪得无厌,终于陷入黄金山而无法出来,于是黄金山中留下几根白骨,岂不悲哉?由此可见,健康是最宝贵的,也是人生最大的财富。如果一个人想通了这一点,那么什么名利之念,非分之欲,都可化为乌有。 《佛家妙语》 《佛家妙语》
84.有知心朋友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从某一点上来说,人可以离开父母,离开兄弟姐妹,离开丈夫,妻子,但却离不开互相尊敬的好朋友。即使只有一个人,能最后留下来的也是朋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事情都是这样。恩爱夫妻只是片面的好友,在心灵的领土上能进入更深境界的还是朋友。在遇到灾难、危险的紧张时刻,能够站在你最近的地方的也是朋友,尽管人人都有自身难保的时候。情人,尤其是真心相爱的情人,必须同时也是朋友。友谊之花是开在互相理解,互相信赖的土地上的。不是互相了解得很深,没有共同思想的情人,很容易成为生理性或物质性的对象。日本小说家 剧作家 武者小路实笃 《母与子·友爱》
85.正因为无人不晓这阴沉的力量和它们危险的戏举,我们才对沉默怀有深深的惧意。迫不得已时,我们忍受孤立的、自身的沉默,几个人的、人数倍增的、尤其是一群人的沉默却是超自然的负担,最强的心灵都畏惧无以解释分量。我们消耗大部分生命来寻找沉默统治不到的地盘。一旦两三人相遇,他们只想驱逐看不见的敌人,要知道,多少平凡的友谊不是建筑在对沉默的仇恨之上?假如人们白费了努力,沉默仍成功地潜入聚集者之中,他们便会不要地从事物未知的庄重一面扭转脑袋,然后马上走开,将位置留给生人,从此便互相回避,惟恐百年之搏斗再次落空,惟恐有人偷偷向敌手敞开大门……比利时剧作家、诗人、散文家 M·梅特林克
86.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因此,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人们会渐渐成熟,结识各种异性,而大抵在中年,终于会发现那个“唯一”的出现。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既然无法实现,就不要太在乎发现,即使是“唯一”也只能淡然颔首、随手挥别。此间情景,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也已经是人类对自身的嘲谑。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余秋雨 《关于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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