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孔子《论语·颜渊》旧时指人的生死等一切遭际皆由天命决定。常用作事势所至,人力不可挽回之意。我们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生死富贵,只能尽力而为。从玄秘的角度说,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调节着我们的世界,世事难预料;从心理学的角度说,是顺其自然的平和心态。有时你拼了命也未必能得到,有时你都没怎么动就得到了,随遇而安,享受生命。
春秋时期思想家和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 孔子 《论语·颜渊》唐·王镣《感事》。朱门:指富贵人家。这两句大意是,今日那些住在高门深院的富贵之人,有的曾经憎恨过富贵之家的深广门庭。富贵之家一般都是深宅大院,戒备森严,常人难以进入。他们到底在里边过的是什么样的花天酒地的生活,一般人也难以知晓,难以想象。所以那代表着等级,代表着富贵权势的深深的朱门,是贫贱之人因心中不平而憎恨的。然而物换星移,沧桑巨变,一些昔日曾经憎恨过“朱门深”的人,当自己成为富贵者的时候,却忘记了昔日的不平,也建筑了深宅大院,心安理得地成为朱门里的主人,毫不顾忌自己也已经成为别人憎恨的对象。诗句抒发了富贵忘记贫贱的慨叹之情,揭露了一些人一旦脱离了卑贱困窘的逆境,就忘记了过去,站到了过去处境的对立面的忘本现象。
唐代诗人 王镣 《感事》宋·辛弃疾《水调歌头》[长恨复长恨]。归与白鸥盟:回去与白鸥结盟为友,比喻隐居。这两句大意是:富贵不是我的事情,还是回到家乡和白鸥结为盟友吧!公元一一九二年,辛弃疾在闲居江西十年之后又被起用,在福建任职,第二年奉命赴京都,友人为他设宴送行,这是写于饯别宴上的作品。早在十年以前,当作者第一次被罢官时,就曾与鸥鸟约盟为友,写出了“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见《水调歌头·盟鸥》)的词句;现在,尽管已经复职,他对南宋小朝廷并不抱多大希望,所以在这首词中再一次重申了“~”的意愿。果然,一年以后,辛弃戎又被罢官,又一次与白鸥结盟十年。辛弃疾是一个胸怀报国壮志并有英雄气质的人,隐居山林并不是他的本愿,而是投降派排斥打击的结果。所以,这里的~之句并不反映作者的闲适情怀,而是他在黑白颠倒的黑暗现实中被迫作出的一种无可奈何的、痛苦的选择。这首词以“长恨复长恨”开端,就反映了作者的满腔愤恨。
南宋爱国词人 辛弃疾 《水调歌头》清·曹雪芹《红楼梦》第八十六回。荣华:比喻兴盛显达。抽身:离开。这两句大意是:兴盛显贵是很容易消失的,必须及早退身。人世变幻,荣辱无常,荣华富贵,难以久长。明智的人须要及早见机行事,在荣华还没消失时,及时跳出这个圈子,等到荣华销尽,到来的必然是困窘和耻辱,那时要抽身也就晚了。这种现象在世事变幻无常的封建社会尤其普遍。这两句多用于劝人不要贪念。
清代满族小说家 曹雪芹 《红楼梦》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徐老仆义愤成家》。这两句大意是:富贵本来就没有根,不是固定地专属于某些人的,富贵都是从勤苦努力、艰苦奋斗中得来的。普通的语言,说明了深刻的道理。可用于劝勉人靠自己的勤奋努力发家致富,靠施舍、靠继承、靠其他不正当的手段获取的富贵,都是不牢固的,也可用以赞美勤俭致富的人。
明代文学家、戏曲家 冯梦龙 《醒世恒言·徐老仆义愤成家》晋·陶渊明《归击来兮辞》。帝乡:仙乡。期:及,至。这两句大意是:富贵不是我的本愿,仙境也不可企及。上句引用《论语·述而》:“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一段话,写脱尘去俗的高蹈情志。下句对“乘彼白云,至于帝乡”(《庄子》)的求仙思想抱以怀疑。诗句在双向否定中蕴含任真自得、疏放自许的生活态度。
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文学家、辞赋家、散文家 陶渊明 《归击来兮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