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的名言

31.在一段时间我喜欢一段音乐,听一段音乐我怀念一段时光。坐在一段时光里怀念另一段时光的掌纹。那时听着那歌会是怎样的心情?那时的我们是否相遇?是相遇仍是错过?仍是,没有结局的邂逅?台湾女诗人,散文家 席慕容
32.希望是人的一部分;人类的行动是超越的,那就是说,它总是在现在中孕育,从现在朝向一个未来的目标,我们又在现在中设法实现它;人类的行动在未来找到它的结局,找到它的完成;在行动的方式中始终有希望在。法国20世纪哲学家 萨特 《存在主义与人道主义》
33.惯于实际生活的人能坚持到底,坚持到最后结局,自我反省和空谈理论的人却不想越过他们自己所指定的边界,而永远停在那里,他们在崇高的意向,绝对的真诚和才干的条件下,阻碍事件前进,因为山巅险峻会撞伤他们。俄国19世纪小说家 屠格涅夫
34.为什么要别人承认我,只要路没有错,名利从来是鲜花,也是枷锁。无论什么成为结局,总难免兴味索然,流动的过程中,有一种永恒的快乐。尽管,我有时也祈求,有一个让生命辉煌的时刻。但是,我更乐意,让心灵宁静而淡泊。中国当代诗人 汪国真 《但是,我更乐意》
35.那种“只知自爱却不知爱人的人”,最终总是没有好结局的。虽然他们时时在谋算怎样为了自己而牺牲别人,而命运之神却常常使他们自己,最终也成为自己的牺牲品。纵使人再善于为自己打算,却毕竟不能捆缚住命运之神的翅膀呵。英国文艺复兴时期作家,哲学家 培根 《论自私》
36.所有的岁月就在我的身边疾驰而逝,就像流星。只有我,我的容颜不老,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心。我想嵇康若是知道了他儿子的结局,应该会高兴的。因为这个孩子跟他一样,毕竟用生命捍卫了一样他认为重要的东西。至于那样东西是什么,大可忽略不计。原名李笛安,中国青春文学女作家 笛安
37.可是,如果您落到一个伪善的天才手里,落到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手里,他写的书极其忧郁凄凉,过的生活却如同持续不断的狂欢节一般,那么您这唐突的举动,结局很可能是遇到一个心怀恶意的人,剧场后台的常客,或者是小酒馆里的英雄!您在仙人草绿廊下思考着诗歌的问题时,是闻不到手稿失去诗意的雪茄烟味道的。法国作家 巴尔扎克
38.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突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归来的夏日,不管我如何地去追索,年青的你只如云影擦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着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台湾女诗人,散文家 席慕容
39.一个人的临死遗言,就像深沉的音乐一般,有一种自然吸引注意的力量;到了奄奄一息的时候,他的话决不会白费,因为真理往往是在痛苦呻吟中说出来的。一个从此以后不再说话的人,他的意见总是比那些少年浮华之徒的甘言巧辩能被人听取。正像垂暮的斜阳曲终的余奏和最后一口啜下的美酒留给人们最温馨的回忆一样,一个人的结局也总是比他生前的一切格外受人注目。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剧作家,诗人 莎士比亚
40.我国的悲剧不能给人由崇高而引起的激情,相反的,使人心中萦绕着个人灾祸的折磨,心情动荡以至自我蒙蔽,尤在结局时,常常让替代性祸灾使人们软弱,带着内心的苦闷,希冀一些安慰和对善行。正义的勉励,更大大地削弱了悲剧的力量。我国儒家传统思想形成的等级与正统观念,被提倡的正统的伦理道德观念,往往要绝对地战胜与此相左的其他观念。我国戏剧家所持的命运概念,实际上只是诗的正义,而不是西方剧作家如莎士比亚悲剧中所变现的悲剧的正义,我国缺乏真正的、作为戏剧最高形式的悲剧。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 钱钟书
41.那些末日已经临近的,很容易地就能从它们的外表的病态上分辨出来。在它们的背上,是有尘土沾附着的。在它们尚健壮,还年青的时候,它们一旦发现有尘土附着在身上,就会不停地拂拭,把它们黑色、黄色的外衣清洁得十分光亮。然而,当它们有病时,也就无心注意卫生清洁了。因为已经无暇顾及了。它们或是停留在阳光底下,一动也不动,或者很迟缓地踱来踱去。它们已经不再拂拭它们的衣裳了,因为这已不再重要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这种对装束的不在意,就是一种不祥的征兆。过了两三天以后,这个身上带有尘土的动物,便最后一次离开它自己的巢穴。它跑出来,主要是打算再最后享受一点日光的温暖。忽然,它跌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再也不能够重新爬起来了。它尽量避免自己死在它所热爱和生存的巢里。这是因为,在黄蜂中,有一种不成文的“法律”规定,那就是巢里是要绝对保持干净整洁的。这个生命即将结束的黄蜂,要自行解决它自己的葬礼。它把自已跌落在土穴下面的坑里。由于要保持清洁卫生,这些苦行主义者,不愿意自己死在蜂房里。至于那些剩余下来的,还没有死去的黄蜂,它们仍然要保留这种习惯,直到它们最终的结局为止。这形成了一种不曾被摒弃的法律条文。无论黄蜂世界中的人口如何增加,或是减少,这一传统总是要保持遵守的。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文学家 法布尔 《昆虫记》
42.手风琴的声音像花一样在没有阳光也没有歌颂的黑暗中旁若无人地芬芳着。来自东欧的民间音乐,歌颂着表情阴郁的受苦人们的乡愁。卖艺的老人在地铁站的角落里旁若无人地弹奏,他抬起眼睛,看见了我,对我笑了一下。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听见的音乐是怎样抚慰了我,那个当时十八岁的,穿着一件样式很傻的黑色外套的小姑娘。你知道她那个时候一无所有,除了满脑子的,所有善良的人们都不忍心嘲笑的奢望。这个地铁站就像她当时的人生,只有一片黑暗中的疾速,只能在心里惴惴不安地等待下一个有灯光的地方,因为在那里她看得见站名,她就可以知道她到达了什么地方。她当时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她才有在这片黑暗里面往前飞的勇气。不过没有人鼓励她,没有人对她笑,没有人告诉她下一站是哪里,惟一的温暖,就是这个跟她一样的流浪者的音乐。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地铁音乐人。 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音乐在巴黎的地下栖居。古典,民谣,爵士……很多人惊讶他们的水准怎么那么高。这些游客们不知道,在巴黎,取得在地铁里卖艺的资格也是要通过考试的。每半年,地铁的管辖机构从一千名左右的候选人中间选出三百五十人,给他们地铁音乐人的许可。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学院,他们中有很多自己也是流浪的人,他们美丽的音乐,还有他们的潦倒跟落寞,同时被用来建造这个以浪漫闻名的城市的价格不菲的浪漫。巴黎这个地方就是如此,风情万种,但是心冷似铁。如果你说这整个城市是一场令人眩目的盛宴,那这些地铁音乐人就是盛宴散场时的落寞残羹。他们其实也是美丽的,他们其实也是嚣张的,只不过,已无人关心。 地铁站怕是城市里最容易激起人乡愁的地方。于是他们选择了在那里生存。 他们旁若无人地演奏,哪怕所有人都行色匆匆,地铁开过来时,那撕裂了空气的尖锐的呼啸声遮掩了一切人间的声音,但是他们无动于衷。人们上车,下车,地铁重新开走,站台上暂时寂静。他们的音乐就往往在这个时候,像海水退潮时候的礁石那样浮了上来,带着刚刚冲刷过的潮气。 五年以后的今天,我把他们,这些地铁音乐人当成了我论文的题目。我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解释我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没有什么人关心,因此也就没有多少资料可以查询的群体。我没有办法对一群陌生人说,在内心深处,我一直都觉得我自己跟他们一样,都是这分外妖娆又无情无义的江湖上的卖艺人。你可以轻视我,可以瞧不起我,可以把我当成是被这个寻常世界排斥在外的人,但是客官,我请问你,若是没有我的音乐,你真的确定你自己可以像从前那样活下去?所有的盛宴惟一的结局就是散场,所有的繁华惟一的终点就是凋零。你看不到这点,但我可以。因为我所有的美丽,原本就绽放于衰败之中。你的残羹就是我的夜宴,你的消遣就是我的尊严,当你不屑地把一枚硬币丢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忘了,我比你更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原名李笛安,中国青春文学女作家 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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