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名言
46.她双手勾上他的肩,红唇抵住他耳垂,吐气如兰,勾魅出男人的三魂七魄全飘到半空中各自晕陶陶的吹奏仙乐顺便嗑摇头丸、High到日月无光,几乎不知足下十八层地狱生成怎么个模样。台湾言情小说作家 席绢 《心有所属》
47.自从开天辟地以来这么多世纪中,在这个最开明的世纪里竟然生出了这样一陈腐的、空谈虔诚的伪善者,这样嗜血成性的大怪物,这在人类历史上在任何地方都是独一无二的,等他进地狱也会自愧不如。美国作家 马克·吐温
48.你要不真诚严肃,全神贯注,休想用声音来表达诗,也休想领会诗。朗诵的人和万众必须密切结合,否则,感情不可能像电流一般沟通。双方的心灵不打成一片,诗人,就等于一个天使在地狱的诟淬声中唱天国的颂歌。法国作家 巴尔扎克
49.疯子、情人和诗人,都是幻想的产儿:疯子眼中所见的鬼多过于广大的地狱所能容纳;情人,同样是那和疯狂,能从埃及人的黑脸上看见海伦的美貌;诗人的眼睛在神奇的狂放的一转中,便能从天上看到地下,从地下看到天上。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剧作家,诗人 莎士比亚
50.A lifetime of happiness ! No man alive could bear it ; it would be hell on earth .——G. Bernard Shaw ,British dramatist 终身幸福!这是任何活着的人都无法忍受的,那将是人间地狱。爱尔兰剧作家 萧伯纳
51.别墅生活是魔鬼和女人想出来的花样。魔鬼干这种事是出于恶毒,女人呢,出于极端的轻浮。求上帝怜恤吧,这不是生活而是苦役,地狱!眼下又闷又热,呼吸都困难,可是你从这个地方奔波到那个地方,像个游魂似的,怎么也找不着一个安身之处。俄国小说家,戏剧家 契诃夫
52.世界上一切事物,难道不全都是能使人类本身发生兴趣的吗?艺术家在用功时候感到愉快,在构思时有乐趣,但疲倦的时候,他要求有强烈对比的东西,要么,像上帝那样有礼拜天的休息,或是,像魔鬼那样有地狱里的肉欲快乐,目的在于用官能作用来对抗他的理智活动。法国作家 巴尔扎克
53.请你记住 这个月明星稀的晚上 蓝色的风 把沉思的菩提树在这个月明星稀的晚上 变成了哨子 轻轻地 轻轻地 吹向飘在那泓涟的湖上 湖边有一片朦胧的月光 我用真诚的泪水 缀成一串项链 挂在你柔美的脖颈上 尽管这串项链 并不会发光 我要告诉你 你再也不会孤独 因为我思念着你 你也不要迷惘 我们既已站在一起 还惧怕什么呢 那怕是地狱 还稀罕什么呢 那怕是天堂中国当代诗人 汪国真 《月明星稀的晚上》
54.土著们对于衣服、房屋、定时起居、教堂、学校、主日学校、工作以及文明强加在他们头上的其他迫害,都很不习惯,他们如饥似渴地怀念他们那丧失了的故乡和他们从前那种自由的野蛮生活。他们把那个天堂换了这个地狱,现在是悔之晚矣。他们坐在异乡的高崖岩上,思念故乡,一天又一天地含着眼泪,凝神注视着海外,怀着无法消除的渴望,遥望着烟雾迷蒙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原先那个天堂的鬼影。他们一个个都伤透了心,全都死掉了。美国作家 马克·吐温
55.肉体真是件尴尬事。丧子的母亲终于停止哭泣,端起饭碗,因为她饿了。那个含情脉脉的姑娘不得不离开情人一小会儿,她需要上厕所。那个哲学家刚才还在谈论面对苦难的神明般的宁静,现在却因为牙痛而呻吟不止。当我们的灵魂在天堂享受幸福或在地狱体味悲剧时,肉体往往不合时宜地把它拉回到尘世。我们一生中不得不花费许多精力来伺候肉体:喂它,洗它,替它穿衣,给它铺床。博尔赫斯屈辱地写道:“我是它的老护士,它逼我为它洗脚。”还有更屈辱的事:肉体会背叛灵魂。一个心灵美好的女人可能其貌不扬,一个灵魂高贵的男人可能终身残疾。荷马是瞎子,贝多芬是聋子,拜伦是跛子。而对一切人相同的是,不管我们如何精心调理,肉体仍不可避免地要走向衰老和死亡,拖着不屈的灵魂同归于尽。当代哲学家、学者、作家 周国平 《灵与肉的结合》
56.真正的诗人哪怕在做梦的时候也是清醒的。他并没有像着了魔似地被他的诗才所支配,而是牢牢地控制着它。他漫游在伊甸园的圣林里,就像在自己家乡的小路上散步一样自由自在。他高蹈于九天之上,却并未因之如痴如醉。即使身处地狱,足踏着燃烧的火灰,他也毫不灰心丧气;即使穿过天花板外的浑沌界和“黑夜的古国”,他依然毫不为难、得意翱翔。甚至,即使暂时让自己处于“心灵失调”的严重浑沌状态,他心甘情愿地与李尔王一同发疯,或者与泰门一同厌恶人类(这也算是一种疯病吧),然而,不管他发疯也好,厌恶人类也好,都不是毫无控制、任意泛滥的——尽管看起来他似乎完全甩掉了理智的缰绳,实际上他并未甩掉——他自有保护神在他耳边悄悄密语,有善良的臣仆肯特向他提出清醒的劝告,还有那正直的管家弗莱维斯向他推荐友好的决策。当他看起来最不近人情的时候,倒是反映出了人生的真谛。美国物理学家 兰姆
57.奶奶感到疲乏极了,那个滑溜溜的现在的把柄、人生世界的把柄,就要从她手里滑脱。这就是死吗?我就要死了吗?再也见不到这天,这地,这高粱,这儿子,这正在带兵打仗的情人?枪声响得那么遥远,一切都隔着一层厚重的烟雾。豆官!豆官!我的儿,你来帮娘一把,你拉住娘,娘不想死,天哪!天……天赐我情人,天赐我儿子,天赐我财富,天赐我三十年红高粱般充实的生活。天,你既然给了我,就不要再收回,你宽恕了我吧,你放了我吧!天,你认为我有罪吗?你认为我跟一个麻风病人同枕交颈,生出一窝癞皮烂肉的魔鬼,使这个美丽的世界污秽不堪是对还是错?天,什么叫贞节?什么叫正道?什么是善良?什么是邪恶?你一直没有告诉过我,我只有按着我自己的想法去办,我爱幸福,我爱力量,我爱美,我的身体是我的,我为自己做主,我不怕罪,不怕罚,我不怕进你的十八层地狱。我该做的都做了,该干的都干了,我什么都不怕。但我不想死,我要活,我要多看几眼这个世界,我的天哪……2012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作家 莫言 《红高粱家族·红高粱》
58.幸福在哪里暂且不说,痛苦却是随时可以感受得到。这个社会的底线正不断地被突破,奶粉中可以有三聚氰胺;蔬菜中可以有伤人的农药;仅仅因为自己不舒服便可以夺走与自己无关人的性命;为了钱,可以随时欺骗,只要于己有利,别人,便只是一个可供踩踏的梯子。理想,是一个被嘲笑的词汇。这样的情形不是个别的现象,而是随处可见。没有办法,缺乏信仰的人,在一个缺乏信仰的社会里,便无所畏惧,便不会约束自己,就会忘记千百年来先人的古训,就会为了利益,让自己成为他人的地狱。有人说,我们要守住底线。但早就没了底线,或者说底线被随意地一次又一次突破,又谈何守住底线?可守的底线在哪里?一天下午,我和身后的车辆正常地行驶在车道上,突然间,一辆豪华车逆行而来,鸣笛要我们让路,可是正常行驶的我们无路可躲,于是,感觉被怠慢的那个车主,在车过我们身边时,摇下车窗痛骂一番。那一瞬间,我惊呆了:为这辆逆行而来的车和这个充满愤怒的人。车主是一位年轻女子,面容姣好,像是有钱也受过良好教育,然而,这一瞬间,愤怒让她的面容有些扭曲。被指责的同时,我竟然没有一丝的愤怒,倒是有一种巨大的悲凉从心中升起。因为我和她,不得不共同生活在同一个时代,而且有的时候,我们自己也可能成为她。我们都无处闪躲。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 《幸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