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北朝文学理论家 刘勰 《文心雕龙·明诗》
南朝·粱·刘勰《文心雕龙·明诗》。
俪:对偶。采:辞采。百字:五言诗二十句,指全篇。这几句大意是:讲究全篇的对偶辞采,争取一句的奇特警策;在情景上一定尽力刻画形貌,在用辞上一定尽力要求新颖。
《文心雕龙·明诗》是专题论诗的。它分别论述了各代的诗,指出了各代诗的特点及其优点、弱点,不乏精辟的见解。~讲的是南朝刘宋初期的诗风特点:讲究对偶,讲究辞采,刻画细致,用辞新颖.对东晋的诗风既有继承又有革新。特别是“俪采”二句对讲究骈俪辞采的诗风作了典型的概括,因此常被人们征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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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粱·刘勰《文心雕龙·情采》。造文:作文。本句大意是:为了抒发思想感情才去写诗作文,这句以简洁的语言,说出了“情”与“文”的正确关系。人们先有了某种感触、认识,然后再去写诗作文,用语言文字表达出来,这样“~”的作品才能打动人心。如果反过来“为文而造情”,或为文而造文,那么写出来的作品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必然苍白无力。清人袁枚《随园诗话补遗》卷七:“文以情生,未有无情而有文者”.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可供引用强调真情实感对于文学创作的重要性。
《文心雕龙·情采》南朝·粱·刘勰《文心雕龙·物色》。物色:景物。本句大意是:景物描写得十分详尽而感情的抒发还含蓄有余。我国古代抒情的诗文作品,历来讲究即景抒情,情景交融。同时坯大都注意写景时穷形尽相,务求充分,而抒情则含蓄蕴藉,作到“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这句可供引用论述作品中情与景的关系,也可用以表现丰富而含蓄的辞采。
《文心雕龙·物色》南朝·粱·刘勰《文心雕龙·物色》。少:指语言简练。总:总括。这两句大意是:用简清的语言概括丰富的内容,把事物的情态状貌表现无遗。这两句的原义是赞美《诗经》的语言虽极其简练,却具有根强的表现力的。在这两句之前,作昔还举了很多倒子,如:“‘灼灼曲’状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杲杲’为出日之容,‘漉漉’拟雨雪之状,‘喈喈’逐黄鸟之声。‘##’学草虫之韵,‘皎日’、‘#星’.一言穷理,‘参差’、‘沃若’,两字穷形。”这里的“灼灼”、“依依”、。喈喈”、“##”等,确实是“以少总多”,把桃花、杨柳之状貌,黄鸟、草虫之声情,绘声绘包地刻画出来了。现在可引用~以说明文学作品言简意骸的重要性,或用于赞美某些作品的言约义丰。
《文心雕龙·物色》南朝·粱·刘勰《文心雕龙·夸饰》。夸:夸张。节:节制。饰:修饰。诬:捏造事实,无中生有。这两句大意是:夸张而有分寸,修饰而不捏造。夸饰(或称夸张)是一种修辞方法,指用夸大的字句来形容事物,以启发读者的想象力,增强文辞的表现功能。但夸张和修饰都必须适度,如果过了头,反会使人感到荒诞虚假,其效果就适得其反了。
《文心雕龙·夸饰》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论说》。义:道理。圆通:圆熟通达,指既合乎常道,又能自圆其说。辞:文辞,语言。枝碎:支离破碎,指语言枝蔓横生,细碎繁杂,不能围绕中心,简明扼要。这两句大意是:文章中所阐述的道理强贵圆熟通达,易被人们理解和接受;文辞最忌讳支离破碎,冗长繁杂,脱离中心。写文章如果总是阐发一些奇谈怪论,既违背常情,又不能自圆其说,自然很难有说服力。而道理虽正确,但语言繁复庞杂,散漫不着边际,也难算好文章。因此作者就内容和语言两方面强调“~”。可供说明写作论说文应注意的事项时引用,当然也可用于说明其它散文的创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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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严羽《沧浪诗话·诗辩》。本句大意是:语言完了而意味却无穷无尽。作者在这里强调的是一种含蓄的诗境,言虽尽而寓意无穷,耐人思索,耐人寻味。刘勰《文心雕龙》所谓“情在词外”,所谓“物色(风物景色)尽而情有余”,“辞已尽而势有余”,指的就是这种含蓄的美。无论写诗作文,都应追求一种深度和厚度,避免因过于直露而流于浅薄。
南宋诗论家、诗人 严羽 《沧浪诗话·诗辩》唐·杜甫《遣闷戏呈路十九曹长》。本句大意是:老来对于诗律的要求更加严格。用心精细,力求其工杜甫的诗歌在语言的锤炼科音律的运用上,都是下过苦工夫的。他曾说:“赋诗新句稳,不觉自长吟”,“新诗改罢自长吟”。正是通过反复的推敲、吟咏,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要求自己,才使他的诗歌艺术迷到高度精美的程度。
唐代诗人 杜甫 《遣闷戏呈路十九曹长》《尚书·尧典》。志:情志,思想感情。永:同“咏”,咏唱。这两句大意是:诗用来表连人的思想感情,歌是通过咏唱的语言,抑扬顿挫地把这种思想感情表达出来。“诗言志”概括了诗歌抒情达意的基本功能。“志”是属于人们主观范畴的东西,但人们的“志”总是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形成,并由一定的客观现实所激发,才不得不“言”,因而“言”了的“志”也就反映了社会现实。这一诗歌理论的提出,对我国历代的诗歌创作和诗歌评论产生过积极影响,它是我国历代诗论的开山纲领,常为人们所引证。
《尚书》 《尚书·尧典》清·刘熙载《艺概·诗概》。这两句大意是:诗歌要避免粗俗,更要避免滥熟。诗歌的文词以清新含蓄为贵,语言粗俗则流于肤浅,破坏了诗意;如果出之以陈词滥调,读后味如嚼蜡,实为作诗之大忌。~两句,学作诗者应该切记。
清代文学家 刘熙载 《艺概·诗概》清·叶燮《原诗》内篇下。胸礤:抱负。这两句大意是:诗歌的根基,是作者的胸襟抱负。作者的胸襟抱负,思想品格,在作品中有直接自反映,对作品格调的高下往往起决定作用,所以叶燮称为“诗之基”。论述作家思想修养的重要性时可以引用。
清初诗论家 叶燮 《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