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名言
31.要使孩子们从小就懂得和领会到:他的每一步、每一个行动都会在他身边的人——同志、父母、教师和“陌生者”的精神生活引起反响。只有当他不给别人带来灾难,不欺负和扰乱别人时,才能成为一个生活得平静而又幸福的人。前苏联教育家 苏霍姆林斯基
32.我今年一百岁,已经走到了人生的边缘,我无法确知自己还能往前走多远,寿命是不由自主的,但我很清楚我快"回家"了。我得洗净这一百年沾染的污秽回家。我没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感,只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过平静的生活。钱钟书夫人 杨绛
33.当你被期望呈现出一种信心:“这就是我的作品,怎么样!”这是大家期望你说的。然而我更多的时候会说:“我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中!”然后我开始感到面前有堆积成山的压力。事实是,我更愿意躲到石头下面一直到所有的激情都平静下来。日本知名动画导演、动画师及漫画家 宫崎骏
34.她低声对我说。要忘记一个人到底要走多远,我不断的走,以为自己能够在路途上平静下来。 你很爱他?我说。 不,我想爱的不是他。我爱的是有他的那段时间。所以选择用颠沛流离的生活来遗忘。可是这样会很辛苦,不容易幸福。 幸福是什么?她带些许挑弄的延伸看着我,没有谁能够告诉我幸福的正确含义,因为幸福只是幻觉。女作家,原名励婕 安妮宝贝
35.船上正敲八点钟。一片片的乌云掩盖了上弦的新月。大海波纹在船后面平静地舒展着。这时候,我倚在船头右舷围板上。康塞尔站在我的旁边,眼睛向前看着。全体船员,爬在缆素梯绳上面,细心考察渐渐缩小和沉黑了的天边。军官们拿着夜间用的望远镜,向渐次黑暗的各方搜索。月亮有时从朵朵的云间吐出一线光芒,使沉黑的海面闪耀着光辉;一会儿又消逝在黑暗中了。19世纪法国著名小说家、剧作家及诗人 儒勒·凡尔纳 《海底两万里》
36.真正的福报是什么呢?清净无为。心中既无烦恼也无悲,无得也无失,没有光荣也没有侮辱,正反两种都没有,永远是非常平静的,这个是所谓上界的福报──清福。学佛的人要先能明了这一点。世界上一切人的心理佛都知道;一切人都把不实在的东西当成实在,真的清净来了,他也不会去享受。学佛证到了空性,自性的清净无为,大智慧的成就,才算是真福报。真福报那么难求吗?非常容易!可是人到了有这个福报的时候,反而不要了,都是自找烦恼。国学大师,诗人 南怀瑾 《金刚经说什么》
37.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因此,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人们会渐渐成熟,结识各种异性,而大抵在中年,终于会发现那个“唯一”的出现。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既然无法实现,就不要太在乎发现,即使是“唯一”也只能淡然颔首、随手挥别。此间情景,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也已经是人类对自身的嘲谑。上海戏剧学院教授 余秋雨 《关于年龄》
38.走在人群中,我习惯看一看周围人的手腕,那里似乎藏着一个属于当代中国人的内心秘密,从不言说,却日益增多。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又或者,来自内心怎样的一种焦虑或不安?手串有助于平静吗?我们的内心,与这看似仅仅是装饰的东西有什么样的关系?人群中,又为什么几乎没有人谈论过它?沉默之中,埋藏着我们怎样的困惑?这是一个传统的复归,还是一个新的开始?这是因祈福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还是因不安而必然的求助?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
39.社会有社会的问题,我们又都有自己的问题。在2000年即将到来的时候,上海一家报纸约我写了一篇新千年寄语,当时,我选择了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反思,一个是平静。反思,不难理解。由于生存都堪忧,荒唐岁月一结束,过去一路上的伤口只是草草地遮盖了一下,来不及更负责任地处理,我们就匆匆上路,这没什么可指责的,这是生存遭遇危机时近乎唯一的选择。然而,三十多年走过,生存已经不再是最大的问题,或许有一天,我们该停下脚步,把伤口上的浮尘擦去,涂上酒精或消炎的东西,会痛会很刺激,然而只有这样,伤口才可以真正愈合,之后才可以真正轻装上阵。这是对历史与未来负责的一种态度。而之所以另一个关键词是平静,原因也并不复杂。因为安抚我们的内心,将是未来最大的问题。上世纪的战乱时代,偌大的中国,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而今日,偌大的中国,再难找到平静的心灵。不平静,就不会幸福,也因此,当下的时代,平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想要平静与幸福,我们内心的问题终究无法回避。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 《幸福在哪里》
40.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去301医院看望季羡林先生。到达时是上午,而很早就起床的季老,已经在桌前工作了很久,他在做的事情是:修改早已出版的《佛教十五讲》。他说:“对这个问题,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话题也就从这儿开始,没想到,一发不可收,并持续到整个聊天的结束。“您信佛吗?”我问。“如果说信,可能还不到;但我承认对佛教有亲近感,可能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如此。”季老答。接下来,我好奇的是:快速前行的中国人,现在和将来,拿什么抚慰内心?季老给我讲了一个细节。有一天,一位领导人来看他,聊的也是有关内心的问题,来者问季老:主义和宗教,哪一个先在人群中消失?面对这位大领导,季老没有犹豫:假如人们一天解决不了对死亡的恐惧,怕还是主义先消失吧,也许早一天。看似平淡的回答,隐藏着一种智慧、勇气和相信。当然,“早一天”的说法也很留余地。和季老相对而谈的这一天,离一年的结束,没几个小时了,冬日的阳光照在季老的脸上,也温暖着屋内的其他人。那一天,季老快乐而平静。我与周围的人同样如此。中央电视台节目主持人、新闻评论员 白岩松
41.母蛛因为滴水未进,一点没吃,而愈来愈来瘦了。可它的守望工作却丝毫不见有松懈。在临死之前,它还有什么愿望呢?它似乎一直在等待什么,这等待使它苦苦地支撑着自己,用它的精神撑起早已没有活力的身体。它究竟在等什么呢?是什么值得它这样用生命去苦苦等待呢?后来我才知道它是在等它的孩子们出来,这个垂死的母亲还能为孩子们尽一点力。条纹蛛的孩子们在离开那气球形的巢之前早已成为孤儿,没有人来帮它们打破巢,它们自己又没有能力破巢而出,只有等巢自动裂开才能把小蛛们送到四面八方。它们出来时根本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而蟹蛛的巢封闭得很严密,又不会自动裂开,顶上的盖也不会自动升起,那么小蛛是怎么出来的呢?等小蛛孵出后我们会发现在盖的边缘有一个小洞。这个洞在以前的时候是没有的,显然是谁暗中帮助小蜘,为它们在盖子上咬了一个小孔,便于让它们钻出来。可是又是谁悄悄地在那儿开了一个洞呢?袋子的四壁又厚又粗,微弱的小蛛们自己是决不能把它抓破的,其实这洞是它们那奄奄一息的母亲打的。当它感觉到袋子里的小生命不耐烦的骚动的时候,它知道孩子们急于想出来,于是就用全身的力气在袋壁上打了一个洞。母蛛虽然衰弱得可以随时死去,但为了为它的家庭尽最后一份力,它一直顽强地支撑了五六个星期。然后把全身的力量积聚到一点上爆发出来打这个洞,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它便安然去世了。它死的时候非常平静,脸上带着安祥的神情,胸前紧紧抱着那已没有用处的巢,慢慢地缩成一个僵硬的尸体。多么伟大的母亲啊!母蚁的牺牲精神令人感动,可是和蟹蛛相比,似乎还略逊一筹。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文学家 法布尔 《昆虫记》